哪个医院!
安稳,圆润的脸上,忧愁在眉间挥之不去。 “这两个字怎么念?”纪冬指着诗书上一个字问,手背上缠着新的绷带。 陈惜靠在床头,放下手里的燕窝,偏头看了一眼,“箜,十五弹箜篌,箜篌是一种乐器,我们在音乐会上听过的。” “哦,十五弹箜篌,十六什么……勇吗?”纪冬皱了皱眉。 “诵,朗诵,”陈惜叹了口气,“不然还是念童话书好了。” “童话书都念两遍了,宝宝都听腻了。”纪冬说。 “他也不一定就爱读书。”陈惜说。 纪冬抬起眼,看着她。 “说不定会像爸爸。”陈惜指了指他手上的绷带。 前两天牢头放出来了,第一件事就是找纪冬报仇。 说实在的,在这条路上,但凡混出了一点名堂,要么爬到顶,要么跑得远远的隐姓埋名,想中途退出过安生日子是不可能的。 “名”本身就来路不正,总有不服的。 “不会的,”纪冬蜷起手指,“他就像你。” 陈惜好笑,“你怎么笃定?” “因为他有mama,还有一个会供他念书的爸爸,”纪冬说,“我会让他做最幸福的小孩儿。” 你懂幸福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