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把这叫人妖表演
在一根钢管上,极尽媚态地和那根金属柱“性交”。他用舌头去舔,用双乳去夹,张开了双腿用裆部去蹭。    不,他不仅仅是和那根管子在性交,而是和满场所有人的目光性交。    不,那不是他,是她,或者是它。    那自己算什么。    唐煅含着眼泪仰脖闷掉了一瓶啤酒。手抖,沫子洒了一脖子,从衣领流进去。    像舞台上洒下的黏稠灯光。    真脏,恶心。    他渴望放下酒瓶时这世界就醉到不省人事了。    但没有,这世界只是癫狂到不顾廉耻了。    “脱!脱!脱了用jibacao它!”    “看几把粗还是管子粗!”    “真jiba假jiba?掏出来看看!”    不仅有一声高过一声的起哄,还有人往舞台上扔钱。    十块二十的也有,一百的也有,揉成垃圾一样的纸团,砸在表演者身上。    他的心上人一点儿没闪躲,被那些粗鄙的羞辱灌溉得像艳俗的花朵绽放。    曾经在他身下娇羞地转过头去躲闪的人在哪,曾经那个红了脸抿了嘴的人在哪,他的心上人在哪。    是舞台上正在一阵阵尖叫中撩起自己裙摆的那个表演者啊。    裙摆下面是一条丁字内裤。一根横勒在胯上的细绳,吊着那根roubang。像个奇怪的肿瘤,像个多余的玩